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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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聽花樓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4

  推門進樓。
  按我所想,歡場之地。
  無外乎燈紅酒綠,極盡奢靡。
  但這聽花樓卻並不壹樣。
  整個大廳,裝修的古色古香。
  吧臺旁邊,是壹個穿著漢服的美女,正在彈著古箏。
  而旁邊的休息區,也都設計成古代樓亭的模樣。
  裏面的座位,也是用的圓石。
  仿石桌上,正在煮茶。
  茶香四溢,茶氣裊裊。
  四周墻壁上,掛著的都是些工筆寫意的山水人物的國畫。
  如果因為不是提前知道,我壹定會以為。
  這裏會是某古藝的培訓機構。
  見我倆進門,壹個四十左右歲的女人迎了上來。
  “兩位,新年好。請問,有預定嗎?”
  洪爺直接說道:
  “沒預定,妳給安排個好點的包廂。把妳們這裏的妹子,都叫過來,讓我這兄弟開開眼!”
  這女人淡淡壹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就二樓珠圍翠繞間請吧……”
  女人說的珠圍翠繞,是包廂的名字。
  包廂和大廳相似,也是古色古香。
  沒有現代的音響設備,倒是多了些樂器。
  像古箏、琵琶,吉他還有鋼琴。
  看來,在這裏唱歌,應該是現場伴奏的。
  我和洪爺坐到仿古沙發上,這女人便開口介紹說:
  “想必兩位,是第壹次來吧?我給各位先介紹壹下,咱們聽花樓的規矩……”
  我和洪爺對視壹眼,這口氣不小啊。
  客人上門,她們卻先擺出自己的規矩。
  “是這樣的,我們這裏的酒水,只有兩樣。是我們在江南訂制的桃花釀和杏花醉。其余酒水,壹律沒有……”
  這女人話音未落,洪爺就打斷她說:
  “說重點,重點不在於酒。在於妹子,說妹子!”
  這女人淡淡壹笑,繼續說道:
  “那就得看二位想找什麽樣的姑娘了。如果就是想欣賞才藝,我們這裏有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的姑娘。如果是心情不好,想找人聊天解憂。我們這裏,有專門心理學專業畢業的姑娘。如果想找學識和見識高的,我們這裏還有通曉三四門外語,正經的海歸……”
  壹番話,說的我和洪爺面面相覷。
  這聽花樓,也太誇張了些吧?
  之前壹直以為,花姐手下的姑娘們,已經夠可以得了。
  可和這聽花樓壹比,似乎還差那麽兩個檔次。
  “不過,二位老板別嫌煩。我還是得啰嗦幾句。因為我們聽花樓,剛在哈北開個分店。所以,現在接待散客。過了這個年,我們就改成會員制的了。現在邀請姑娘作陪,是壹個小時三千塊。如果超出時間不滿壹小時,則按壹小時算!小費呢,老板們憑賞隨喜就好。沒有要求……”
  “另外,我們還有三個規則。壹,不能對姑娘言語狎褻,侮辱人格。第二,不能粗魯野蠻,隨意動手動腳。第三,我們姑娘只陪酒聊天,不賣身出臺!”
  洪爺壹聽,有些不滿的反問說:
  “那妳們的姑娘,要是看中我了,非要和我走呢?”
  女人笑著搖頭:
  “那我們不幹涉……”
  女人的話,聽的我心裏壹陣好笑。
  什麽這不許那不許,不過是壹種抓住男人心裏的營銷手段罷了。
  男人的那點心思,大同小異。
  大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說白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說話間,女人叫來了壹群姑娘。
  和壹般夜場的姑娘不同。
  這些姑娘們,沒有濃妝艷抹,更不靠暴露的衣裝。
  壹個個衣品講究,妝容淡雅。
  而這十多個姑娘中,那位蘭花女赫然在列。
  其實看到她那壹瞬,我心裏也有些疑惑。
  我本以為,她應該是這裏的經理壹類的人。
  可沒想到,居然也是個跟場的姑娘。
  蘭花女顯然也看到了我,但她神色如常,像面對壹個正常客人壹樣。
  我點了蘭花女,洪爺也點了個妹子。
  剛壹坐下,蘭花女就沖我溫婉壹笑,說道:
  “老板本事果然大,都能找到我們這剛開的聽花樓了?”
  我點了支煙,沒接她的話茬,而是隨意問說:
  “妳們這聽花樓,別的城市也有嗎?”
  我想和她拉近下距離。
  畢竟上次,我太過著急,險些弄巧成拙。
  蘭花女壹邊給我倒酒,壹邊說道:
  “有啊,奉天,津門衛,雲滇,京都,還有好多地方,都有的……”
  “妳們老板是誰?”
  我隨口問說。
  蘭花女端著酒杯,送到我面前,微微搖頭,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桃花釀入口,壹股淡淡的桃花香氣,立刻在口中彌漫著。
  見蘭花女依舊對我保持著警惕,我端著酒杯,忽然開口說:
  “外行門有八,無情是蘭花……”
  話音壹落,蘭花女便轉頭看向了我。
  她的神情,有些奇怪。
  或許她在想,我居然知道,她是蘭花門的人。
  猶豫了下,蘭花女也開口說道:
  “八門路不遠,敢問哪壹家?”
  我們倆說的,是外八門的切口之壹。
  我道出她的身份,而她也反問我是哪壹門的。
  “平地圍欄,江湖下鉤。底鉤釣魚,欄圍羊牯……”
  底鉤釣魚,是指老千給人下鉤做局。
  欄圍羊牯,指的是老千去那種小白的肥羊局,出千騙錢。
  這兩句話,便道明了我的老千身份。
  蘭花女聽著,淡淡壹笑,說道:
  “原來是千門的同道。早說這些,是不是就沒那麽多誤會了……”
  我淡然壹笑。
  說實話,我倒是想說。
  我出道壹年,除了遇到像牛老那種老派的江湖人。
  現在壹般的江湖人,誰還在意這種切口呢?
  “直說吧,找我到底幹什麽?”
  蘭花女知道我身份後,說話也變得直接。
  “沒別的,就是想問問。妳們臘月二十八那天,是誰去山上上墳?她和這個墓主是什麽關系?”
  “我的壹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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