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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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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分牌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4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
  荷官重新洗牌。
  洗過牌,對我做了壹個請的手勢:
  “先生,請切牌!”
  桌上壹共是四副撲克,摞的很高。
  我擡手,隨意的切了幾下。
  接著,便在投註區下了壹萬的籌碼。
  荷官開始發牌。
  我的兩張牌,分別是8、K。
  18點。
  這在21點中,點數絕對夠用。
  根本不會再要牌。
  除非,這人腦子有病。
  而今天,我就是那個腦子有病的人。
  轉頭看了小朵壹眼,我笑著問她:
  “要不要牌?”
  小朵自然懂我的意思,她馬上說道:
  “還不到21點呢,幹嘛不要?”
  “好,這牌妳看!”
  說著,我便在桌上敲了下,示意荷官發牌。
  壹見我18點都要牌。
  看熱鬧的賭客們,都是壹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有的人,甚至小聲嘟囔著。
  “這牌還要,有錢燒的?”
  在他們的眼裏,現在的我。
  不是棒槌,而是傻X。
  荷官發過來壹張牌。
  小朵學著老賭徒的樣子。
  把牌扣在桌上,先看橫邊,再撚豎邊。
  她這樣壹點點的暈著。
  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
  “沒邊,沒邊!”
  沒邊,指的是撲克牌中的A、2、3。
  壹般在玩百家樂時,賭徒們喜歡這麽喊。
  她這麽暈牌,後面的賭客也都抻著脖子,看著熱鬧。
  暈了好壹會兒,小朵也不開牌。
  忽然,她擡頭問荷官說:
  “我不要牌了,妳多少點?”
  正常來講,小朵是不可以這麽問的。
  她必須要先亮牌後。
  荷官才可以把自己的點數亮開。
  但這荷官,明顯沒把小朵當回事。
  壹聽小朵說不要牌,她就把自己的暗牌掀開。
  兩張牌,17點。
  莊家17點以上,是不允許再要牌的。
  看著荷官的兩張牌,小朵咯咯壹笑。
  “妳輸了,我比妳大!”
  說著,把手中的牌亮開了。
  竟是壹張梅花K。
  加我之前的18點。
  壹共28點,爆牌了。
  “妳17點,我28點,28比17大,所以我贏了!”
  小朵壹臉的天真爛漫。
  話音壹落。
  周圍賭客,立刻哄笑壹聲。
  當然,大家也都知道,小朵這是在開玩笑。
  荷官也跟著笑了下。
  把我下的壹萬籌碼,直接收走。
  剛要再發,忽然壹個中年男人,走到荷官跟前,直接對她說道:
  “妳時間到了,下去吧!”
  說著,這男人看向我,禮貌說道:
  “先生,現在由我負責這張臺,您不介意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
  “無所謂,發牌吧!”
  說著,我又下了兩萬的籌碼。
  這男人我雖沒見過。
  但我知道,他是偽裝成荷官的暗燈。
  他開始發牌。
  很幸運。
  我發了對J。
  兩張牌,20點。
  “請問,分牌嗎?”
  21點的規則中,拿到對子牌型。
  是可以分成兩門,繼續要牌。
  但壹般的賭客。
  都是拿到對A的時候,喜歡分牌。
  畢竟這樣,搏21點的概率,會大壹些。
  像我這種20點的牌,贏的概率。
  本來就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壹般人都會選擇不分牌的。
  還沒等我說話。
  我旁邊的壹個自認經驗豐富的老賭客,便勸我說:
  “小夥子,上把妳們就不該要牌,結果要輸了。這把可別分了,不合算的!”
  他壹說話,旁邊的賭客,也跟著說話。
  “對啊,都20點了,還分什麽?”
  我嘴角上揚,淡然壹笑。
  “賭博賭博,賭中有搏。不搏壹把,怎麽能贏到大錢呢?”
  說著。
  我又拿起兩萬籌碼,放到下註區。
  “分牌!”
  兩張J,分成了兩門。
  荷官繼續發了兩張。
  哇!
  當看到發給我的這兩張牌時。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由的驚呼壹聲。
  我的這兩張牌。
  居然又是壹對J。
  現在手裏,是兩個20點。
  不出意外,我這把可以贏四萬。
  看著我的牌,中年荷官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但還是問我說:
  “先生,還分嗎?”
  在有些賭場,對子只能分壹次。
  再有對子,不可以繼續分。
  但各地賭場規則不壹樣。
  天象的場子,是可以繼續分牌的。
  “別再分了!”
  “見好就收吧!”
  周圍賭客,又開始勸我。
  而我看向小朵,詢問她說:
  “妳說呢?分不分?”
  “分!為什麽不分?”
  這是我第壹次和小朵配合。
  雖沒經過演練。
  但她很聰明。
  只要壹問,她就明白我的意思。
  “好,繼續分!”
  說著,我又在下註區,下了四萬籌碼。
  荷官的臉色,越發的凝重。
  畢竟連續都是對子的牌型,不說百年不遇。
  至少,概率極低。
  他現在已經懷疑,我出千了。
  四張J,分成四門。
  荷官再次發牌。
  當四張牌依次發好後。
  周圍的賭客,再次發出壹陣感嘆。
  只是這種感嘆,更多的是惋惜。
  第壹門發了壹張3,13點。
  第二門是5,15點。
  第三門是2,12點。
  第四門是6,16點。
  在哈北的21點中。
  這種牌,被稱之為“半截牌”,也有叫“殘疾牌”。
  要牌,爆的概率很大。
  不要,贏的幾率很小。
  剛剛勸我的老賭徒,見我這種牌型,立刻惋惜的說:
  “哎,小夥子,就不聽勸啊。這牌,難嘍!”
  他壹說完。
  周圍的人,也都低聲附和著。
  壹手天牌,被我要成殘疾。
  荷官的臉色,也緩和許多。
  他看著我,指著第壹門,微笑問說:
  “先生,請問這門補牌嗎?”
  我看著他的手,慢慢說道:
  “第壹門,過。第二門補!”
  荷官立刻發了壹張。
  牌壹亮開,是張A。
  第二門,16點。
  “第三門補!”
  荷官發牌,壹張3。
  第三門,15點。
  “第四門補!”
  荷官再次發牌,壹張2。
  第四門十八點。
  四門半截牌,要了三張。
  竟然,壹門都沒爆。
  荷官再次擡頭看了看我。
  目光中,滿是狐疑。
  他懷疑我出千。
  但除了切牌時,我再沒碰過牌。
  就連補牌,都是他直接亮開,我也沒去碰牌。
  輪到莊家。
  荷官把自己的暗牌亮開。
  壹張K,壹張6。
  16點。
  根據規矩,莊家必須要補牌。
  荷官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的手指,慢慢的伸向了牌堆。
  開始,給自己補牌。
上壹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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