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九十六章熱情似火
鄉村艷醫 by 玉璽
2025-4-16 17:20
龐焉不在縣城,張炎就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現在他才明白,有壹個溫柔善良的小寶貝是壹件多麽幸福的事情,供吃供喝還提供住所,甚至連身子也提供,這樣的待遇打著燈籠也不好找。
反正已經出來了,張炎索性不準備回去,離開龐焉的小區後在五臺縣城閑逛,此刻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當張炎經過五臺縣縣教育局門口的時候,這裏已經人走茶涼,龐剛的事情讓其他的縣教育局幹部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接受賄賂和美女的誘惑,在門口站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張炎也未曾發現壹個前來送錢或者獻身的少婦。
張炎知道自己這麽做有些對不住龐焉,可龐剛的所作所為理應受到被抓的懲罰,為了壹己私欲禍害整個五臺縣城的教育界,沒有拉出去槍斃他應該知足了。
龐剛被抓,曾經送過錢或者獻身的女人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誰也不會想到,在五臺縣教育局叱咤風雲三年之久的龐剛是被壹個年級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給搬倒的。
張炎在縣教育的門口站了好久,想了好久,這才準備離開,可就在他剛剛移動腳步突然之間壹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雙眸之中,還是當初同樣的裝束,上身穿黑色的長袖球衣,棉質的羊絨衫,下身穿著短褲,黑色絲襪,腳下壹雙黑色的運動鞋,手裏挎著壹個黑色的包包,壹身黑色的裝束,就好比黑夜中的殺手壹般,雖然看不清對方的相貌,不過光是黑色的絲襪還是非常有誘惑力,容易讓人想入菲菲。
“仇語嫣,竟然是她,她不是身份高貴的交際花,為什麽壹而再再而三的進入這種場所,難道她不知道龐剛已經被抓了?”各種疑惑充斥心頭,張炎好奇的走了過去,來到了縣教育局的門口。
“好久不見啊!”來到仇語嫣的身後,張炎不給對方任何準備的機會輕聲的說道。
馬上就要到了中考的時間,仇語嫣本來打算去看看龐剛事情辦得怎麽樣,在和門口的保安交談之後才清楚龐剛被抓了,心中憤怒的準備離開,壹道措不及防的喊叫聲讓她身子壹顫,身子條件反射的朝著前面走了兩步轉過身子望向身後。
“是妳?”見到張炎,仇語嫣也是十分的吃驚。
“不錯,就是我,仇小姐,龐剛已經被抓起來了,我看妳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雖然我不清楚妳到底為了誰來到這裏,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妳,沒有真才實學的人永遠不會成大氣候,不管妳是送錢還是獻身,這些都不能改變龐剛被抓的事實,以後五臺縣的教育局不會再出現這種公然叫賣重點高中資格的事情了。”
仇語嫣望著從窗戶後側耳的保安,對著張炎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吧!”
張炎看了壹眼保安室裏猥瑣的大叔,跟在仇語嫣的身後朝著遠處走去,淡淡的體香伴隨著秋風的吹拂湧進了張炎的鼻孔裏,壹臉陶醉的望著仇語嫣誘人嫵媚的身姿,心裏壹陣蕩漾。
仇語嫣有著高貴典雅的壹面,有著熱情似火的壹面,有著冰冷無情的壹面,更有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壹面,這樣的女人拌人像人,扮鬼像鬼,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可怕!
張炎不知道仇語嫣到底有帶著自己去什麽地方,但他心裏並不擔心,看來他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壹些自己想要的東西,走了好久,兩人在壹家還未關門的酒吧門前聽了下來。
“不知道這裏可不可以?”仇語嫣對著身後的張炎問道。
張炎清楚她們這些高級的名媛都喜歡這樣的環境,並未阻止,甜甜的壹笑道:“當然可以。”
聽了張炎的回答,仇語嫣率先走進了酒吧之中,剛走進酒吧,震耳欲聾的吵雜聲音鋪天蓋地的傳入張炎的耳朵中,讓他眉頭不禁壹皺,張炎還是第壹次來這種環境中,給他的第壹感覺就是混亂不堪。瞧著壹旁的仇語嫣,臉上並無任何的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吵雜的環境。
壹路之上,張炎看到了許多在走廊裏親吻,愛撫的男女,他們似乎根本不在意張炎和仇語嫣的到來,就算有男人註視過來,看的也是仇語嫣這位風姿綽約的嫵媚名媛。
走進酒吧的內部,壹個巨大的舞池便呈現在張炎的雙眸之中,下面的貴賓席上坐滿了形形色色的男女。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註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不缺乏壹些打扮分外妖艷的女子從肢體上誘惑身邊比較帥氣高大的男人,也有不少把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男子在自己認為能搞定的女人面前做著各種下流姿勢,外加語言挑逗。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走,我們過去吧!”仇語嫣帶著張炎來到了吧臺上,在前面的旋轉座椅上做了上來。
張炎的雙眸從舞池男女的熱舞中恢復過來,轉而望向了在自己面前調酒的調酒師,在仇語嫣點了兩杯酒之後,調酒師快速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動作熟練,花樣帥氣,扔瓶子轉瓶子好像在演雜技壹般讓人看得眼花繚亂。而在調酒師的另外壹側,壹個裝束很有殺氣的女子出現在張炎的面前。
女子身著黑風衣,臂上帶的是那種套臂手套,但,只帶了壹只,淩亂又不失美感的酒紅色長發不規則的搭在肩上,眼上是濃黑色眼線,妖魅又不失靈氣。壹只手優雅的擎著高腳杯,遞於若鮮血的紅唇間,微微抿了壹口,搖了搖頭酒吧內燈光昏暗,無人看出他的表情,她沒有再喝酒,只是把玩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