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坦白
白濁液 by 大太零
2021-8-9 15:35
夜空深邃,浮雲散漫,城市的天際線華燈閃爍,漫過了雲間點點星光。
而在地球另壹頭,碧藍的空中白雲如畫,清風徐徐天明日朗。
華麗的房間內,兩扇折窗映出壹片草坪翠景,壹名絕美的婦人神情悠然地端坐桌前,她眉如柳葉面似暖玉,香腮上掛著淺淺的酒窩,銀眸含笑,靜靜盯著面前的屏幕。
上面有著壹張淫靡的母子合照,而在屏幕上方的收件人名壹欄,赫然寫著“陳榮”二字。
白皙的玉指不停輕點在鼠標上,似乎隨時都會按下去,朱唇微微揚起,輕輕漏出兩聲淺笑,美甜蜜的酒窩深陷,印出美貌容顏上更甚的笑容。
「有意思嗎這種事?妳打算幹到什麽時候?」諾大的房間內,突然出現另壹股責備的聲音。
「這種事?」美婦微擡白皙的面頰,銀眸瞬間浮過壹絲寒意。
轉瞬之間,表情又變得祥和平靜,微笑著說,「是啊,這種事,很有意思。」
壹聲微不可查的嘆息。
「……隨妳的便。妳到底喜歡什麽樣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鬼佬也行,只要妳說出個標準來,我就給妳找來。」
「呼呼。」美婦的視線落在少年英俊的面孔上,又落上他身旁那位母親端麗嬌艷的胸脯,玉臂輕撫上自己的胸口,躍動的手指,仿佛在撥弄著乳尖上的乳夾。
短暫的沈默後,她優雅磁性的嗓音回蕩在房間中,「我喜歡我喜歡的,可又不喜歡我的這種人,妳能給我找來?」
「妳……!」神秘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妳以為妳多大年紀了,還十幾歲?我小女兒都快滿十三了,妳還打算拖到什麽時候?!妳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多擔心妳!」
少婦不慌不忙地回答他,「誒,我知道哦。可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妳操心。」
「夠了!」又是壹聲悶哼,「那麽大壹家子人裏面就妳不懂事!妳說妳對不對得起……」
「我們家的事什麽時候輪到妳插嘴?」美人柳眉壹簇,露出壹臉寒意,「不會說話,就給我滾。」
「……」神秘人放低語調,「我也是在關心妳。」
「滾。」
「還是這臭脾氣,真希望有人能治治妳。」
嗙——!
「敲什麽敲,我走就是!」那人立刻起身,走到門前,回頭說道,「叔叔還叫我告訴妳,差不多得了。妳現在的動作弄得上面有些人很緊張。」
「我知道規矩。」
「知道就好,不要鬧出大動靜。有時間就多幹正事,惹出麻煩還不是我們給妳善後。」
「跟我說說什麽叫正事?」絕色美婦雙臂抱胸,冷聲道,「要不要說說妳幹了那些正事?妳哪來的臉?」
「……妳都對,妳厲害,我說不過妳。反正妳要守規矩。」
美婦依然沈著臉,「回去告訴妳下邊那些人,哪個敢向我兒子泄漏半句,我就要哪個好看。」
那人輕輕嘆氣,回頭再說,「哥再勸妳壹句,別嫌煩。那孩子夠可憐的,妳怎麽就不放過他?」
「我兒子的事,輪不到妳插嘴。別廢話了,快滾。」
「妳是不是有病?真想要兒子,妳自己趕緊生壹個不就……」
「滾!」
……
地球另壹邊,夜。
「老鐵,妳我做的對嗎?」顏斌聳搭著眼皮,抽出屄裏的手指,放在鼻前嗅了嗅。
「斌哥做得對。」劉晨北遞上壹根白毛巾。
「會不會太殘忍了點?」他隨手撥開毛巾,攤手搭在身邊的小翹臀上。
「斌哥也是為他好。」
「是啊,我也是為他好。」顏斌盯著屏幕上的女性,苦笑道,「讓他去做,總好過我去。」
「都是沒辦法的事。」
「唉。」顏斌嘆出壹口氣,撐腰翻身,擡腿夾住身側那句雪白嬌艷的胴體,「到時候他肯定會罵我祖宗八代。妳回去吧,順路去看下妳弟弟,讓劉姐少給他吃甜的。過兩天我想去妳家玩,幫我做下準備。」
劉晨北微微壹笑,「好的斌哥。」
顏斌也會心壹笑,「謝謝兄弟了。」
……
市中心,豪華寫字樓,梁麗珍辦公室內。
「喲,這是哪門子風把您給吹來了?」女強人壹臉笑盈盈,後背搓著皮椅,仰頭地望著身前佝僂的丈夫。
「麗珍啊,我托人帶了些小東西。」劉文往桌上放下兩個素色禮盒,老臉堆起褶子,退回身位,端端站在桌前,「壹半妳拿著,另壹半麻煩妳給姐妹們捎過去。」
梁麗珍瞟了壹眼,也不問是什麽,鳳眼含笑,直勾勾地刻他身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麽事?」
「沒事,沒事哈。我就想問問……咱幹兒子最近還好嗎?」
梁麗珍挑起嘴角,「斌斌好著呢。」
「哦,那好,那就好……」劉文老臉不停抽搐,支支吾吾想再說什麽。
「有話快說,到底什麽事?」
劉文身體壹顫,忽然撲通壹聲趴在了地上,「老婆!老婆妳知道的,我壹直有聽話!勞煩老婆大人給白小姐傳個話,求她壹定留我狗命,我以後也聽話,我會好好聽話!我……我還打聽到我還有個遠親三姐家女兒生的不錯,也是天生的賤母狗命……」
「妳還真是畜生。」梁麗珍冷哼壹聲,厭惡、惡心、鄙視,各種各樣的情緒壹並浮現在她冷峻的臉上。
啪!
「對!我是畜生!嘿,嘿嘿……」
啪!啪!
「我是豬狗不如的老畜生!」劉文壹邊諂媚笑著叫嚷,壹邊擡手啪啪地往自己臉上扇。
「省省吧。」梁麗珍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壹只臭蟲,「讓妳靠山放心,白家小姐不會胡來。妳自個兒也放心,妳死不了,照白小姐的秉性,要死我們也壹起死。回去別讓兒子看出妳不對,這孩子現在可機靈,要是告訴斌斌就麻煩了。」
「好……好的。」
「幹脆這幾天妳就別回家了,斌斌說過兩天要來家和我玩,妳收拾好再回家,該怎樣就怎樣,好好演妳的戲,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另外找個時間去和陳榮說,就說我提的周末兩家壹起去郊遊,我們把兒子帶上,讓他這次務必要把壹凡叫上。」
「好的。」劉文不停點頭哈腰。
……
是夜,家中。
顏斌之後給我發來了更多資料,其中有白蓉學生時代和他姑姑的合影,也有幾張白蓉和壹群陌生人的合照,我認出了幾名老者,都是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大人物。
他還給我發來了壹些手記,看起來像是劇本壹類的東西,上面記述的就是肖靜媛背叛、然後被白蓉逮到,然後再背叛再被逮到的壹些設計,其中關於白蓉心理的分析記載得相當詳細,也搭配了很多幅思維導圖,包括了類似於這樣做了白蓉會懷疑,然後這樣她會開心,這樣做可以拖多久,等等等等。
看起來顏斌很想證明他們的的確確是在演戲給白蓉看,我也是越看越覺得就是那麽回事。
肖靜媛這邊也是,白天下來就完全進入了我理想中的那種聖母模式,不再壹口壹個“爸爸”這樣嗲嗲亂叫,只是安安靜靜的由我愛撫親抱,壹身姿容沈靜溫婉,或許是投我所好,但我真的很受用,我真不太喜歡她那種刻意到肉麻的諂媚模樣。
可我就覺得這裏面有鬼。
如果說肖靜媛的遭遇都是苦肉計,那其他人呢?照顏斌講有壹大票人幫他演白蓉,我不信這些年白蓉就壹點端倪都看不出來,她如此狠辣,不至於蠢。
除非這事裏就有鬼。要不我這事白蓉也知道,弄不好她是幕後投資商,顏斌和肖靜媛是現場導演加演員。反正我必須把弦繃緊,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再壹次戲弄我的感情,那以我白天的表現來說,他們應該會很滿意。
雖然我也覺得我的本色出演已漸入佳境,但不能自滿,多少還是欠點火候,我認為,重點仍舊在“感情”二字的表現上。
要將感情表現得更加合理,也不能表現得太弱智,那樣反而顯得假。所以我還是要時不時表現出那麽壹點點猶疑,再將濃烈的愛意表達換成更加內斂的方式表達出去, 因此在晚自習後,我壹回家就翻出家庭相冊,再壹頭紮進房間,主動去回味過去的母子溫情。
不用懷疑,不管是在我房裏還是其他任何地方,家裏的壹切肯定都處在監控中,為了不讓表演露出破綻,我得全情投入,真真正正地去激發出心中那份對母親的愛意。
我愛肖靜媛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在表演,但我希望她沒有,這種矛盾的心情,此刻正好又契合了我的表演方式,人本來就是矛盾的生物,只有極少數人可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帶任何猶豫,所以他們能看到最最真實的我,壹個看起來在是瞻前顧後,且在奮力用腦避免菜坑的三無少年。
除了這件事,我還在思考另壹個問題,那就是我如何才能變強。白蓉家世顯赫,像劉文這種成功人士都可以隨時想捏就能捏死,單憑我個人,就算給我八輩子時間可能都掰不過她壹根手指。照顏斌所說,白蓉之所以不敢在國內太放肆,全是由於白家長輩和劉文那派的大大靠山有交情,太高級的事情我不懂,就假設我也能找個大靠山,或許才能真正地掌控命運。
我要找,就可以找類似於白家死對頭的這種人物,問題是我怎麽找得到,找到了又怎麽能讓他們認為我有價值?我究竟不過是壹個白紙壹樣的高中生,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可能我僅有的籌碼就是知道白蓉想幹嘛,或許還能算上她殺那幾人的證據。
不過也可能我是在找死。
死不可怕,怕的是死得憋屈,更怕的是憋屈死。
從我入坑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三周時間,我就是自以為是太多,實際知道得太少,先暫時不想,專註於眼下,事情要壹件壹件去解決。
哐哐。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聽起來是我的母親送屄來了。
果然緊接著就聽到肖靜媛的聲音,「凡凡?」
「嗯,請進。」
房門被緩緩擰開,她端麗的身影和微笑的面龐隨即出現。
我合上手中的相冊,也對她報以微笑,「爸爸睡了?」
「睡了。」壹雙美目盼盼,她擡起溫柔的玉臂,如清風拂水般優雅地合上了房門。
她看起來特別漂亮,臉頰白皙透明,柔唇上粉彩晶光閃閃,我不禁心生疑問,「媽,妳化了妝?」
「嗯。」她點了點頭,帶著壹身的溫婉氣質邁動蓮步,走到我面前停住,低頭解起了睡衣的紐扣。
淡雅的體香湧進鼻中,老式的睡衣下,是壹件極其性感的鏤空內衣,兩團挺拔的美乳上邊還搭著壹層半透明的黑色薄紗,蓓蕾和乳暈若隱若現,比起完全袒露,更添幾分幽雅的情趣。
當她脫掉睡褲,讓我看到玉胯上是壹條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花邊鏤空內褲,恥部誘人的毳毛裸露在外,與雪玉般柔嫩的肌膚黑白分明,如同水墨畫卷上的小草般柔美秀麗。
「媽,妳好美。」我扣了壹手雞巴,嘴裏發出由衷的贊嘆。
她美目粼粼,淺淺壹笑,放好睡衣,回身走到床前,不待我說話,徑直彎下紅玉般的雙膝,跪在了我的腳下。
我把相冊放在床上,趕忙挪過去扶她,「幹嘛啊,怎麽又跪下了。」
她蹙著柳葉蛾眉,螓首輕搖,拒絕了我的攙扶。
「媽媽有些話,想對妳說。」
我也蹙起了眉頭,微笑著答道,「有什麽話妳就說吧,別這樣。」
「凡凡,媽媽想讓妳知道……媽媽想,再告訴妳壹次。」
「唉,什麽啊?」
「對不起,媽媽錯了。」她垂下美眸,忽然低頭,俯首趴在了我的腳下,「媽媽會永遠對凡凡好,媽媽發誓……老天爺在上,肖靜媛以身為契,永不背誓。」
「妳又來了,快起來!不然我生氣了!」我再彎腰去扶她。
她無動於衷,堅持俯趴在我腳下,「求妳答應媽媽!求妳……讓媽媽再任性壹次。」
我無奈起身,口中略帶怨氣,「媽,妳真沒必要這樣。顏斌今天找我聊了很久,又跟我說了妳的事,妳就老實說,是不是又是他叫妳這麽做的?」
她這才緩緩擡起了頭,面無表情地望著我,「不是。不是斌斌的要求,是媽媽自己的決定。」
「幹嘛說這些。」我沒好氣地噴出壹句,偏頭不去看她,心中不免有些動容,又十分唾棄這是演技。
沈默片刻,她再度俯下身子,磕在我腳下,「……求妳,讓媽媽贖罪。」
我放平語調再同她說,「媽,妳要怎麽說?妳要真為我好就趕緊起來。」
「凡凡……」她緩緩開口,「媽媽知道,妳沒有原諒媽媽……」
「我說了好多次我不在意了!」我猛地從床沿站起來,悶哼壹聲又坐了下去,「妳到底什麽意思,我在跟妳演戲?」
她深深吸進壹口氣,提高聲調,「媽媽沒有奢求妳的原諒,只想求妳再給壹次機會!」
「當妳主人就是給妳機會?媽,我始終當妳是媽媽,我也只想當妳兒子。」
「起來吧。要不馬上出去,誰願意當妳主人妳就去找誰去。」我冷冷地補充壹句。
她緩緩支起身體,壹臉心痛地望著我,「凡凡,媽媽今天也壹直在想,對妳做過的那些事無法饒恕,為什麽會覺得只要做愛就能讓妳忘記,為什麽白天還會提出那種要求?媽媽真的變得很奇怪了,之前把妳傷得那麽深,居然沒有很難過,滿腦子想的都是為妳好為妳好,可真的是為妳好嗎?媽媽想不清楚到底是在救妳還是害妳,甚至越想,就越覺得可怕,害怕現在會不會又是傷妳的圈套……」
她緩緩低下頭,臉上露出壹絲苦澀的微笑,「我已經分不清真假了,我也什麽都做不了。唯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妳。凡凡,妳不相信媽媽沒關系,媽媽能給妳的,就只有這個身體和這條命。」
她這壹番話,可能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真實、且最誠懇的告白。
是我又被看透了嗎?
應該不是,我今天的演技應該沒有大問題。
那她確實真心實意在向我懺悔?
我陷入了良久的沈默,突然心情變得很煩躁,勃起的肉棒也隨之軟了下去。
我努力放平心境,看向她問道,「媽,既然妳都這樣說了,我也就問妳壹個問題。現在有沒有人在監視這裏?」
她略作猶豫,輕聲應道,「……是。」
「哼。果然是這樣。」我笑了笑,「媽,真的沒必要,妳們可以放心,我服了,我是真服!」
我仰頭在房間裏望起來,笑著說,「攝像頭在哪兒呢?我壹直沒找到,跟我說說,我跟斌哥打聲招呼。」
她輕輕的聲音傳來,「凡凡,媽媽也不知道,媽媽覺得,應該有監視。」
「嗯?」我低頭望向她,「妳都不知道?那是妳猜的?」
她不置可否,「有沒有監視都不重要,媽媽對凡凡的心意不會變。從今往後,妳叫媽媽做什麽,媽媽就做什麽,妳叫媽媽去死,媽媽就去死。」
我笑著說,「那假如斌哥要妳活著,我要妳去死呢?媽媽聽誰的?」
她望著我,眉頭微微壹簇,隨後答道,「我聽妳的。」
「呵。」我擡手指向電腦桌上的美工刀,笑著說,「那好,麻煩媽媽去死吧。」
……
「嗯。」很平靜的回答。
看她抽出刀子,抵向心口,我臉上的玩笑慢慢凝固住。
「凡凡,對不起。」她面帶微笑,輕輕說出壹句,雙手同時握住刀靶……
「……!?」我瞳孔猛然壹瞪,帶著額上激湧的冷汗壹步竄出去,伸手扯住了她要按下去的手臂!用力壹打!
嗙當——。
「啊哈,啊哈哈哈……」看著被我打落的美工刀,我不知所謂的笑了起來。
我擡手壹掌把她推開,又轉身壹腳將刀子推到床下去,扭頭笑著說,「不是不是啊,我想起來了,顏斌說過,妳本來還計劃了給我擋刀子的劇情是不?媽,我都說了我服了,沒必要,真必要啊,啊哈哈……」
「謝謝……」她眼含熱淚,臉上露出感動的微笑。
「謝什麽,哈哈哈。」我繼續笑著,回身坐在床沿,余光瞟著她,笑聲漸漸僵住。
她剛才的動作,沒有作假。
她是真的想把刀子插進心口,算計到我會救她?
啪。
我壹掌按在臉上,不自主地把臉埋在手心裏揉了揉,又默默笑了笑,輕聲嘆道,「媽,我信妳了,以後不要這樣了。」
她緩步走到我正前方,微笑俯視著我,突然又緩緩曲下雙膝,再度跪在了我身前,變成了仰視我的姿勢。
「不用相信媽媽,只要看媽媽怎麽做。」
氣氛有些尷尬,我又同她開起了玩笑,「那我和斌哥妳到底更聽誰的?他叫妳害我怎麽辦?」
她立刻答道,「其他事我會聽,但要害凡凡我絕對不會聽。」
「也不能害其他人。」我立馬接話,又輕嘆壹聲,瞟著她說,「別跪,起來吧。」
「凡凡,媽媽想最後任性壹次,繼續完成剛才的儀式。」
我咧嘴笑道,「為啥啊?有什麽意義?」
「是媽媽不好,可這樣做了,媽媽心裏會好受。這是媽媽最後的請求,希望凡凡能答應,媽媽以後不會再提任何要求。」
看著她壹臉認真的表情,我終究也是笑不出來,她今晚的作為的確打動了我。
「哈——。」我低頭重重嘆出壹口氣,同樣壹臉認真的看向她,「我想再問妳幾個問題,妳發誓不會撒謊,我就答應妳。」
她輕輕點頭,「嗯。」
「妳們真的想從白蓉手裏救人?」我立刻搖了搖頭,再問道,「妳是不是想救人?還是因為其他什麽理由才這麽聽顏斌話?」
她略作思索,緩緩答道,「我想救人,但我真正關心的人只有凡凡,還有妳外公。我相信斌斌,所以他的話我都聽,但很長時間內,我都沒有去思考過對和錯。我只是想聽他的話,讓他開心。」
「大概意思,就是妳愛他?」
「對。過去發生的很多事讓我愛上了斌斌,甚至壹度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直到現在……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凡凡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壹臉誠摯之色,輕聲開口,「凡凡,請允許媽媽向妳坦白,媽媽真的很感激斌斌。如果……斌斌想要媽媽的身體,媽媽不會拒絕。」
「今天他說過以後不再碰妳,如果他沒撒謊的話。」
「嗯……」她輕輕應了壹聲,相比之前的回答,似乎不是那麽堅決。
「沒事,他想碰妳也關系,我都看開了,那……」我想了想,突然想不到該問什麽,便改口道,「妳還有沒有什麽騙我的,或者沒有坦白的事?」
「……有。」
「可以說嗎?」
「斌斌下面要凡凡做的事,可能會有危險。」
「哦……有危險。」我暗忖片刻,再問道,「就是叫我去調教誰這事?」
「對。斌斌想要報復其他傷害過小穎的人,可能是壹些官員的妻子,媽媽暫時不清楚具體是誰。但那些當官的,就連白蓉也不能動……」
「原來如此。」要我去給他當復仇的工具人,搞不好會送死,這事很可信。
「好吧!」我拍腿笑了笑,大聲答道,「冤有頭債有主,憑什麽不報仇,很合理啊!我可以的,沒問題!」
「凡凡,媽媽還有壹件事向妳坦白。」
「嗯,說!」我抖腿笑道。
「媽媽以前……」她臉上流露出糾結痛苦的神色,聲音也變得更小,「懷過……斌斌的孩子……不過孩子打掉了。」
「呵呵!懷過就懷過,有什麽奇怪的,妳說妳吃過他的屎我都不奇怪!」
「沒有!」她眉頭皺得更緊,面露痛苦之色,悄然咽下壹口唾沫,「沒有……真的沒有,當時白蓉確實要我……」
她臉上露出極度惡心的表情,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最後,多虧了斌斌,這也是我最感激他的地方之壹。凡凡,請允許媽媽再說壹次……希望妳不會要媽媽這樣做……除了這件事,其他任何事媽媽真的都答應妳,這件事……媽媽情願,去死……」
「唉,呵呵。」我無奈地笑了笑,放低語調安慰她,「妳把我當什麽人了,就算我再恨妳也不會叫妳去做這麽變態的事啊。」
「謝謝。」肖靜媛露出舒心的微笑,胸脯劇烈起伏幾下,調整好呼吸和神色,緩緩埋頭俯趴在我腳下,「凡凡,媽媽沒有要坦白的了,最後……請妳允許媽媽用余生向妳贖罪。」
「等等!」說完我騰的從床沿站起來,仰頭望向天花板,笑著大喊道,「斌哥!顏斌!我不知道妳有沒有在聽,在聽就請勞煩聽我講幾句!」
我沈吸壹口氣,笑著再喊,「我服!我是真服妳!我爸欠妳家的債該我來還,我認!妳想再整我也沒關系,我都認!我就想說壹件事,請妳不牽連到無辜的人,可以嗎斌哥!我幫妳報仇,不要傷害無辜的人,特別是我身邊的人!妳聽我這事,我就都聽妳的!」
……
「這孩子也很有意思呢。」大洋彼岸,白蓉笑盈盈地盯著屏幕。
「小茜,妳說,賤女人對這孩子是真心的嗎?」
「壹定是的!這個世界上哪有媽媽會這麽害孩子!」
「嗯?」白蓉揚起意味不明的笑臉。
「誒額……」小女仆吐了吐嬌俏的小舌頭,低頭說,「小姐,我胡說的。」
她將畫面切換到另壹處,顏斌恍然不覺,正裸身趴在壹具白花花的肉體上。
「我的好兒子會怎麽做呢,越來越有意思了……呼呼呼。」
「小姐,Mr. Whiteson剛剛問您,今天的安排有變動嗎?」
她眼睛不擡,微笑著答道,「告訴他我下午過去。妳再去聯系惠文,說我下個月不回國了,讓她找個理由,嚇嚇斌斌。」
「好的小姐。」
嘭。
顏斌吹破唇邊的鼻涕泡,打了個寒顫,支著半夢半醒的睡眼擡頭望向天花板。
「哎呦呼。小雪,小雪?」他推了推床上另壹具嬌小些的胴體,扭頭望著天花板上的出風口,聳搭著聲音說,「去把空調開高點,好他媽冷……老子還以為那臭婆娘在背後呢。」
……
我望著天花板,沒有得到絲毫回應,等了片刻,低下頭笑著看向肖靜媛,「好了,那什麽儀式,要我怎麽弄?」
她嫣然壹笑,「凡凡答應了就行。」
「我答應就是。可妳以後不許亂叫爸爸什麽的,明白嗎?」
「明白。」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我也有幾句話跟妳說。」我緩緩坐下,「妳要覺得認什麽勞什子主心裏好受,我應了,就當是陪妳玩遊戲。如果將來證明妳說的和做的都壹樣,我十倍還給妳,如果妳再和顏斌害人,對不起,就算妳是我媽我也會弄死妳,完了我自己會去死,聽清楚了嗎!?」
她恭恭敬敬地再給我磕了壹頭,「肖靜媛,會銘記在心。」
「好了,起來。」我轉怒為笑,俯身輕輕擁住她,撫著她腦後的秀發,柔聲道,「不提那些了,現在就來玩吧。總之只要妳是真心,我也壹定真心對妳。」
是吧,正是這個道理,我這話說的是天衣無縫,應該找不到任何瑕疵。
「嗯!」她重重應了壹聲,抱起玉臂,與我緊緊相擁在壹起。
我余光瞟到床面上的相冊,溫柔地推開她,擡手刮了下她欣慰朦朧的淚眼,攬著她壹同坐下床沿,微笑著說,「剛才我在看以前的照片,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比如這張……」
我摸到相冊,翻開其中壹頁,對她指著上面的壹張老照片。
那是我三歲的生日,小腦袋上戴著生日皇冠,面前是大大的奶油蛋糕,壹只小手正往上面扒,弄得小嘴四周像長了壹圈白胡子。年輕的肖靜媛就坐在我身邊,看我滑稽的模樣,笑得眼兒彎彎,擡手捂住了合不攏的嘴。
我偏頭親她臉頰壹口,把著她柔軟的腰肢笑道,「看,那時妳笑得多開心,希望我們以後也能開心。以後別哭了,我也不哭,我們都不許哭。」
她擡起玉指,輕輕撫摸著相片上的白胡子,目中柔光閃閃滿含愛意,柔唇微張,吐出壹道沁人心脾的香氛,「嗯,不哭不哭,要開心。」
我眼睛再看到相頁上旁邊另壹張照片,臉上掛起了淫笑,擡手將褲子壹撥,露出半挺的大肉棒,「坐這邊,坐我懷裏。」
她美目壹揚,輕擡玉臀和美腿,挪動嬌軀到我腿間,叉腿低手,扶住肉棒,對準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大腿被她彈軟厚實的大屁股壓著,我俯頭靠在她肩上,雙手環過柳腰,再將相冊摸到她身前,手指著那張相片笑道,「以前媽媽抱我,現在我抱媽媽。」
那相片上半大的我壹臉憨相,正是幼時的我坐在她懷裏。
她滿臉青春秀美,甜蜜的微笑像花兒壹樣,只是她叉開退坐在沙發上,小時候的我並腿靠在她懷裏,而如今形勢反轉,我是並著腿,她換成了張腿的姿勢坐我腿上,並將我已發育成熟的肉棒吞進了她生我的屄裏。
我不由嘿嘿笑了笑,享受著肉棒在綿密的花徑中慢慢膨脹,張口吸了壹嘴肩頭肉,眼睛盯著相片上她年輕的面容,又開口贊道,「媽,我怎麽覺得妳越長越年輕了?皮膚又嫩又滑,看起來和相片上都差不多,除了奶子和屁股變大了,嘿嘿嘿。」
她微微偏頭,將側臉與我靠著,柔聲答道,「這兩年,媽媽每周都會和珍珍去SPA 會所做壹兩次保養,沒有特殊情況,每天早晚也會做塑性操,都是……斌斌的要求。」
「原來是這樣。」我轉頭親吻香腮,暗忖常年的保養加上鍛煉,因此才能保持腰細臀圓肌膚如玉,她作為雌性,有著絕頂的吸引力。
這樣也對,若她人老珠黃姿色不再,我肯定連她的外在都不會有興趣,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我環抱嬌軀,手指將相冊翻到下壹頁,「哈哈,媽妳快看,這張照片我好搞笑……」
照片上的我以狗啃屎的姿勢趴在沙土對上,咬了壹嘴沙子,正仰著頭哇哇大哭。
她垂下目光,露出美麗的笑顏,「都怪媽媽沒把妳看好。」
「是我太皮了,不怪妳。」我挺了挺身子,笑著說,「媽,還是想問問妳,有沒有想讓我做的?」
她微笑著輕輕搖頭。
我張嘴輕輕要在她香滑的肩頭肉上,再舔了壹口,擡頭笑著說,「告訴我,不然妳就當成主人的命令。」
「那媽媽想要……騎馬馬。」
「騎馬馬啊,可以。」我托了托她的身體,笑著說,「妳這麽重,有的我受的。」
「不是的。」她搖了搖頭,「媽媽想要被妳騎。」
「哈?早知道我不問妳了,腦子裏想什麽吶?」
她輕輕蹙眉,側過歉意的笑臉,「凡凡,媽媽始終覺得妳在壓抑自己,不要忍著,把怨氣通通發泄到媽媽身上吧。」
「我可沒有壓抑自己,現在心情好得很。屄屄裏的雞巴有多硬,妳能感覺得到才是。」
「那凡凡如果有想玩的壹定要告訴媽媽,媽媽壹定會做到。」
「唉,我會好好玩妳的,別操心了。不說了,看照片吧。」
她美美地笑了笑,「嗯。」
我與她繼續翻看相冊,很有默契的無視了照片中的爸爸,能夠享受著她壹身的香氛和美肉去回憶過去,暫時忘記壹切,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
但當我翻到壹張她懷胎六月的孕照時,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壹時又百感交集,暗生感慨。
我想到了芳芳,我美好的初戀。
之前經歷過被背叛的絕望,我愈發覺得芳芳純潔善良的品性有多珍貴,如果沒有那壹切發生,也許很快我會向她告白,或許等到大學畢業我們就會結婚,然後她會懷上我的孩子,肚子壹天天大起來,就像照片中的肖靜媛壹樣。
我明白,這些念頭和懷念過去壹樣都是虛無縹緲的幻想,擺在我面前的是壹條黑暗扭曲的道路,它會導向何處仍未可知,我絕不應該再妄想擁有幸福人生。徹底放棄對人生正常的幻想,不要再接近芳芳,守護她不被世俗汙染,確保她能夠擁有平淡幸福的人生,這才是我該做的。
我不壞,我也不會自詡高尚,但要徹底和過去分割,心裏總會有那麽點淡淡的哀傷。
本來肖靜媛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與芳芳媲美,可如今我們的人格和關系都扭曲得不像樣,只有蜜穴內的雞巴硬似鐵棍,讓我對混沌的將來有了另壹種大逆不道的念想。
我眼睛死死盯著相片上她懷我的孕肚,下壹刻就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身,用力肏弄早已泥濘的蜜穴。
「喝……」我嘆出壹聲爽快,放開握住相冊的壹手,轉而撫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媽,關於孩子那事……妳是不是,很想給顏斌生孩子?」
她輕輕搖頭,「不是。都是給妳演戲,拍給白蓉看的。」
「真的?打掉他的孩子妳不覺得很遺憾?」
「懷孕是意外,媽媽覺得很慚愧,但是不覺得打掉不對。」她面帶紅霞,抿嘴藏住喉頭的情欲,輕舒壹只玉臂,讓柔軟無骨的指尖撫上我的側臉,再低下愛意綿濃的美眸,柔聲同我說,「孩子是無辜的,沒有將來,我不能冒險。斌斌是好孩子,他知道對和錯,他也沒有想法。不過……」
「不過什麽?」我左手中指輕輕扣著她的肚幾眼,右手稍微使力往下按了按,尋找著我撐在她肚子裏的鐵棍。
「梁麗珍,也有懷上斌斌的孩子。而且,她生了。」
「啊?梁麗珍真給斌哥生了孩子?可這怎麽可能,劉文不知道嗎?」
「珍珍當時去外地躲了大半年,偷偷把孩子生下來才回來。」
「哦……是這樣。生孩子啊……」我眼睛盯著相片上的孕肚,手心繼續撫摸她的小腹,同時翹了翹蜜穴內的雞巴,咧嘴笑道,「好神奇,我從裏面出來的,現在我又回去了。那如果有將來的話……」
我頓了頓,問出了真正想問的話,「媽,妳願不願意給我生個孩子?」
「凡凡,妳真的想,讓媽媽……給妳,生孩子?」她的語氣有些猶疑。
我沈默小片刻,開口笑道,「是啊,我突然就好想。要不要給兒子生個兒子?」
「嗯!」她重重地應了壹聲,展顏而笑,「媽媽的壹切都是妳的,當然願意!只要凡凡不嫌棄,多少孩子媽媽都生!」
她溫柔的心跳從貼在我胸上的後背傳進了我的心房,聽到這樣誠懇的回答,我仿佛打了壹針強心劑,雙手將她摟得更緊,「謝謝啊媽,我很開心。」
「凡凡……媽媽才要謝謝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想讓她給我生孩子,可漆黑的欲望不會有假,壹想到與母親生兒育女的可能性,蜜穴內的雞巴就變得更加亢奮。
「媽,妳想過將來嗎?我不知道將來是什麽樣的。」
「凡凡,媽媽說了,妳不要生氣。」
我笑著說,「我都被妳氣夠了,還生什麽氣。是實話我就喜歡聽。」
「嗯。」她緩緩垂下美眸,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腹,「媽媽以前想,就和斌斌到壹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照顧他壹輩子。」
我調笑道,「拋夫棄子,不錯,不錯。」
她低頭羞愧壹笑,「媽媽現在就想和凡凡壹起,每天都能做愛,給妳生好多孩子。」
「呵呵,好啊。如果將來我還活著,如果妳沒有變壞,我就真想和妳生孩子。」
說完,我丟下相冊,摟著她的肚子向後壹倒,霎時間開始奮力聳臀,指揮著肉棒瘋狂撬動蜜穴,聳動的身體將床墊搖得嘎吱作響。
她的陰道似乎天生就契合我這兒子的肉棒,蜜汁裹裹,綿糯悠長,我帶著滿臉淫笑,喘息著說,「媽……我是妳肚子裏出來的孩子,我長大了……又用雞巴把孩子送回妳肚子裏,呵呵……這種感覺好奇怪啊。」
「嗯……媽媽好開心……以前做夢都想不到能和凡凡做愛,而且……凡凡還願意,讓媽媽生孩子……」
「啊,啊哈哈……現在有哪件事是正常的……不說了,我要……射了!」
嗙嗙嗙嗙嗙!
腿根用力抽擊著肥臀,我再努力聳動十幾下,屁股猛地向上壹提,肉棒壹哆嗦,緊接著就將壹道道濃烈的精漿灌進了她體內。
她憋著氣,沒有呻吟叫喚,可能是怕爸爸聽到,也可能還是在投我所好,總之她這副沈靜如水的穩重姿態精準地抓住我的性癖,抱著讓她為我產子的念想去內射,更是讓我倍感刺激。
高潮的快感褪去,我搬過她妍嫵紅潤的臉頰,找準紅唇壹口就親了過去,嘴上狂吻的同時,兩腿不停夾揉她的玉胯,手上也在不停揉捏綿彈的巨乳,她柔軟的身軀就像壹朵純白的牡丹花,被我這暴風雨擁攬著不斷蹂躪。
隔了好幾分鐘,我帶著滿腔的舒爽,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身體。
又躺了壹小會兒,我抽身從床上爬了起來,低頭望著眼下這幅性感柔美的肉體,臉上再度浮現出笑意,「媽,舒服嗎?」
「嗯。」她帶著滿臉春潮和微笑,輕輕應道。
盯著溫婉的柔唇,我的心口嘭咚嘭咚直跳,她這副優雅含蓄、又性感到沒邊沒際的盈盈媚態總能激發出我體內的愛欲。要說她刻意獻媚的時候我絕不會如此動情,現在看她水壹般的溫柔,實打實的撩起了我的真性情。
我伸手捏住她柔滑細膩的臉頰,將兩片紅唇捏起來後俯頭吻了下去,吻完我又伸出舌頭使勁舔了舔,慢慢松開手,擡頭笑著說,「妳要承認,兒子的雞巴可比妳小情人的小弟弟大多了,他能給妳的,我都能給妳。」
我仰頭笑道,「斌哥,我說實話,妳別介意哈。」
說完,我再低下頭去,「妳舒服叫出來,沒事的,只要別叫太誇張就行啦。」
「嗯。」她還是微笑著輕輕應聲,懸在床沿的兩條美腿微微張開了壹些,同時向著空中支出玉臂,溫柔地撫摸我的胸膛。
我低頭看向玉胯,看到玉壺口中正不斷湧出濃稠的白濁液,胯下的肉棒瞬時再度挺起。
再盯向黑紗覆蓋下的高聳胸脯,我狂咽幾口口水,壹掌就將布料撕開,握住奶白的肉球使勁揉捏。
看著紅艷的大奶頭,我不禁聯想到上面湧出潔白奶水的畫面,俯頭重重地吮吸了壹口,伸手輕輕拍了拍肖靜媛的面頰,「我休息會兒,妳去洗洗,洗完回來我們繼續生孩子。」
她緩緩坐了起來,手掌輕放在小腹上,眼角閃著淚花,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媽媽壹定會為寶寶懷上寶寶。」
……
白蓉興致勃勃地盯著屏幕,壹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放進了兩腿之間。
「生孩子……生孩子啊,呵呵呵。」她保持著微笑,緩緩擡頭,「小茜,通知惠文,肖靜媛停止避孕。」
「小姐,我要跟惠文姐說……讓她懷斌斌的孩子嗎?」
「呼呼。」白蓉笑而不語,不作應答,低頭看向屏幕。